他知道封非时不讨厌这样,甚至是喜欢,他才敢这么逗的。

薄枕不会做封非时讨厌的事。

封非时被这一声夸赞弄得更加沉默,他看着薄枕,实在不明白这两个字哪里和自己搭边了。

不用他问,薄枕就感知到了他的困惑,故而一本正经地答:“哥哥就是很可爱呀,超级可爱。”

他只要一想到封非时,就会疯狂心花怒放:“要不是哥哥不允许,我恨不得每天抱着哥哥狠亲一亿口!”

封非时:“?”

封非时:“——!”

他被薄枕这彪悍的发言给震到,本来就没褪色的耳朵更是被直接泼了一大桶浓色的颜料上去。

封非时的五感一时间都像是被彻底封闭了一样,跟着他的心跳停滞住。

等封非时感受到自己如擂鼓般的砰砰躁动的心脏时,就见薄枕仍旧是那样一脸认真,还有点不被允许的遗憾和失落。

……面对再多危险再多困难的封队,现在有点遭不住一个二十岁的漂亮向导发出的语言攻击。

他甚至有点怀疑薄枕是不是在其中夹杂了精神攻击,才将他的大脑冲击得一片空白后,是迟钝的赧然和无措。

他。

第一次想逃。

偏偏薄枕还那样看着他,仿佛在等他的回答。

封非时:“……”

说不出话来。

封非时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承受不住这样的攻击,他脑海混乱,可情绪却始终朝着高处走。

明明没有在训练,身上却热了起来,神经都在亢奋。

薄枕看着封非时,本来是想问一句“哥哥是不是不喜欢我这样,为什么不说话了”,最后察觉到封非时情绪上的极限,到底还是没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