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了, 还没凉快起来。
薄枕调低了封非时的触感,让封非时没那么热了, 但也没有再抱上去,而是把自己在地下室看到的、听到的全部一股脑地告诉了封非时。
封非时听过后稍稍皱眉:“我从没感觉到有人拍我。”
薄枕猜到如此:“而且有一张照片是我和哥哥在一起…我也没有感觉到。”
向导在这方面会更为敏感,薄枕却也没有察觉到有谁的视线不寻常。
薄枕主动道:“哥哥, 你说会不会是更遥远的存在?”
可是为什么要拍封非时的影子呢?
封非时也想不明白这个问题。
他垂眼看着自己的影子, 从小到大就陪伴着他的影子, 从来就没有什么异样,和别人的影子并没有不同。
封非时靠着床头,坐在床的边缘,是极其放松的姿态。
哨兵能够在陌生的环境如此放松,只能说明有他们极度信任的人陪在身边。
察觉到这一点,薄枕的心情不可谓不愉悦。
封非时在想管自游说的那些话,他总觉得管自游还知道很多,而且管自游的立场也有些暧昧。
说不清管自游到底是站在人类这一方,还是和神教一样,但人总是是这样复杂的。
管自游死得太早。
可就方才的情形来看,就算他不动手,也会有人要出手杀了管自游。
那场爆炸,是由内而外的。
封非时冲薄枕伸出另一只,没有被薄枕扣在掌心底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