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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枕带着他,让他的指尖重新蹭上他的耳廓,向导的眼里满是欣喜和紧张:“哥哥。”

以至于他的声音都有几分轻颤:“给你摸。”

封非时:“……”

老实说,薄枕这架势弄得他还有点不敢再碰下去了。

“我就是看一下你的耳洞。”

封非时没敢动,低声试图转移话题:“打得很早?”

感觉愈合了很久。

薄枕嗯了声:“很疼的。”

就在封非时以为这个话题过去了,准备把手抽出来,他又凑近封非时,故意放低姿态,让自己能够仰着头看封非时。

那种秾丽的脸在封非时眼前被放大,让封非时的呼吸都缓慢。

向导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我到现在都还在幻痛…哥哥,你再摸一摸好不好。你摸一下就不疼了。”

封非时是真没敢动。

他凝视着薄枕,整个人被他撩拨、勾得红了耳朵,绯色从耳根处升起,顺着耳廓攀爬而上,侵占了耳尖,充血得滚烫又艳红。

封非时再一次避开薄枕的视线,手腕挣了挣,声音气若游丝:“先给你染头发。”

薄枕并不意外封非时的拒绝,但还是失落地“噢”了声,旋即慢慢松开了封非时手。

薄枕感受着封非时在他身后轻轻捞起一缕头发又放下,敏锐的嗅觉在染发剂的气味中精准无误地捕捉到封非时身上那凛冽、带着浓烈压迫感的气息,心神动荡不已。

封非时面上少有情绪波动,那张脸冷戾又带着锋锐的寒芒,让他整个人看上去都不好相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