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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惨烈。

但配上薄枕那张脸,就莫名有几分破碎的美感, 让人骨子里的暴欲蠢蠢欲动。

不过封非时是没有这些的, 他只有满腔的歉疚和无措:“抱歉。”

他想给薄枕擦血, 但又怕自己粗粝的指腹弄疼薄枕,皱着眉,满心懊恼。

薄枕勾勾唇:“没事的哥哥。”

他用手背随意一抹,血就没什么了——毕竟是耳垂,又不是颈动脉。

薄枕笑得粲然:“我喜欢哥哥亲口给我打的耳洞。”

他刻意咬重了亲口两个字。

封非时还没说什么,薄枕又凑近他,有点小心,但很期待:“哥哥会亲手做耳饰送给我吗?”

他眼睛亮亮的,像只想要从封非时手里求来什么的小狗:“哥哥,打都打了,堵了就浪费了。”

他蛊惑着封非时:“而且这样也可以留下哥哥的标记,让别人都知道我是哥哥的。”

封非时:“……”

该说不说,可耻地心动了下。

所以他忍不住问:“别人怎么知道?”

薄枕认真道:“简单呀,哥哥做个牌子,再把它做成耳饰,我挂着就好了。”

他说:“牌子上面就写‘封非时的’。”

简单粗暴。

瞬间让封队更加赧然。

“你这…”

太招摇了。

而且怎么感觉有点像狗牌子一样?

察觉到封非时有些抗拒,薄枕不干了。

他抱着封非时的手,轻轻摇晃着,求道:“哥哥,好不好嘛,我真的很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