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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点单的动静太大——毕竟点那么多,多少还是惹得服务员提醒了句:“先生,我们这里不能光盘是要扣押金的。”

两人表示明白后,服务员就上菜了。

没有人认出他们,因为他们做了伪装来的。

再说也过了两年,那份狂热已经淡去了很多。

人嘛,总是要为自己的生活奔波的。

封非时和薄枕不仅是来看海的,吃过早餐后,封非时就带薄枕去了自己出生的地方。

那地方早就拆掉了,现在变成了绿化带,种了很大一棵树。

他还带薄枕去了他有记忆的所有地方。

两人牵着手慢慢走在街道上,身边不少人仍旧是行色匆匆,在为新生活奔忙。

异端和异种的灾难明明结束没几年,却恍若隔世了一般。

只有在路过茶楼,听见有人说书时,才能听到一些熟悉的字眼。

老实讲,封非时和薄枕多少是有点肌肉记忆,在听到老人家绘声绘色地跟那些曾经在异端纪元出生,但到现在才会说话、会走路,有人类逻辑的孩子们讲异端纪元的历史,提到各种异端的名字时,两人都是紧绷了下。

相信不只是他们,有太多曾经为这些奔波、每一次带着赌上性命的念头出战的哨兵和向导都是如此。

封非时和薄枕还在路上遇见了西德(霍格儿子)和卫闲(驻空蒙s级哨兵)。

虽然现在异端纪元已经结束,但并没有沿用过往塔的制度,将哨兵和向导集中在一处管理、成长。

主要是现在哨兵和向导的数量比起之前集中管理时要多千万倍。

哨兵和向导之间是有所联系的,所以哪怕四人都做了伪装,彼此还是认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