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薄枕来一次…虽然确实也不止一次,但反正就是很累。
毕竟他是被折腾的那个,总得缓会儿。
薄枕单手端着托盘进来时,就见封非时开着光脑还没关。
十一月的京屏(原来就叫京屏,后来改名叫封神,现在又改回京屏了),是雪天。
但屋里有暖气,供给很足,很暖和。
封非时现在上半身还没穿衣服,裤子只套了件休闲的深灰色长裤。
倒不是他不想,而是有人实在恶劣。
共感以后,薄枕可以局部控制他的触感,封非时要是现在套上衣服,就算再柔软的织物,也会磨得他胸前某处又痛又痒。
他一身的痕迹,惨烈到任谁看了都要倒抽亿口冷气,但薄枕却很满意。
全是他的杰作,深深浅浅的一片开在封非时充满了力量感和野性的身体上。
薄枕抽出桌子,把螃蟹冬粉煲摆在封非时面前,同时抽了把椅子,坐在封非时对面:“哥哥,是有什么事吗?”
封非时把任家的邀请说了:“应该是想探探口风。”
薄枕不是很明白:“任家发展方向和我们又不一样…就算以后封家真打算扩展市场,插手到科技上去,那估计也是后人的事了,这么急?”
“一些很奇怪的点。”
封非时接过薄枕递来的筷子,直接和薄枕就着这个煲分食,没再弄多的碗。
他语气平静:“灾难让绝大多数人的亲缘关系淡了,但某些奇怪的家族信念感反而强了。”
任以琮在意的不是现在,而是未来。
薄枕:“真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