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屋子里传来了另人牙酸的咀嚼声。

织田作之助眉心跳了一下,他走过去,出乎意料的并没有在沙发上看见什么让人生理不适的可怖尸体。沙发上只放了一只金属外壳的打火机。

钰子小姐享用的大餐,就是那只打火机。它用尖端的末梢细致的将打火机拆解开,零件卷入口中,火油一点点舔舐干净。就像在分尸一整只金黄酥脆的炸鸡。

成人大腿那么粗的触手和麻将大小的打火机,莫名幻视有人在用两根擀面杖夹花生豆吃。

“这么恨吗?”

青池涟央抬手,素白的指腹被钰子小姐的黑线延伸出末梢阻挡,随后亲昵的缠了个小弯。

这点小插曲并不影响钰子小姐的食欲,它很快就将打火机全吞吃入腹。

青池涟央察觉到肩头的娃娃重了一点。

“跟我来吧。”

只有青池涟央和织田作之助两人在的二楼突然传来了陌生男人的声音。

织田作之助摸着枪警戒起来,随后,他看见从一楼楼梯口的方向走过来一个身形半透明的男人。他穿着白色的长褂,身形挺拔,浑身散发着温和另人亲近的气质。

在他身后几步远的地方,亦步亦趋的跟着一个女人。和男人的光鲜不同,她生的邋遢,一头长发毛毛躁躁的胡乱披在肩上,并不清晰的面上透露出的全是木讷呆滞。

面对丈夫的夸赞,女人一言不发,畏畏缩缩的坐到了沙发上。

织田作之助轻声说:“还有客人。”

青池涟央点点头,他也看见了跟在这对夫妻身后的两人,他们拿着录音笔和纸笔,大概是报社的记者,来做采访。

这是钰子小姐身上发生过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