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书就是写人,写人的喜怒哀乐,写人如何活,怎样死。’

这句话是一个男人告诉他的。

“那你现在是在为写书做准备吗?”

青池涟央转过身来看他。

织田作之助一愣。

他很确定,青池涟央绝不是会无聊到调查他的背景的人,那问这个问题……是直觉吗?

“差不多,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我觉得你不是写不出书的人。”

回答完,在二楼到处嗅盆栽树叶子的大狗终于意识到主人要离开了,颠颠的走了过来。

青池涟央便转过身,和「尨」一同下了楼。

织田作之助立刻想起上次他和青池涟央见面时说的话。

“我很敬佩小说家,自己也想做这样的职业,奈何一直无法动笔。”

所以……最后那句话是回答他上次的自述吗?

“回来的这么快?我还以为你要在外面过夜呢,怎么,问题解决了?”

太宰治放下手中的对讲机,有些诧异的看着推门进来的青池涟央。

他知道青池涟央的困扰是什么,故意不解答,就是想让他在外面逛逛。

反正青池涟央也不会往人群凑,看看风景也好,结果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跑回来了。

青池涟央动作一顿,同样用疑惑的目光看向太宰治。

太宰治轻易就懂了他的意思,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