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太宰治下令打晕国木田独步前,门开了。

国木田独步态度立刻变得恭敬:“乱步先生。”

太宰治不想见的江户川乱步出现在了门口,他扫了眼太宰治,很随意的开口。

“既然来了,就进来坐坐吧,怪人君也在里面。”

太宰治抬眼,果断拒绝。

“算了吧,江户川君。”

江户川乱步不悦:“叫我乱步啦,名侦探也行。”

‘江户川君’这个称呼其事不是什么特例,那些警察和记者几乎都这么称呼他。但不知为何,这称谓从太宰治口中说出来就显得那么奇怪。

“乱步君。”太宰治从善如流的开口:“坐就不必了,我只希望你能向这位解释清楚,我们此次前来没有敌意。”

江户川乱步果断拒绝:“不要。”

见太宰治犹豫,他懒散开口:“在犯罪现场待一整天和一秒钟对我来说是一样的,太宰君。”

如果真的那么不想见他,太宰治有得是在国木田独步面前脱身的方法,又何必在这里懊悔。

不过是自己心中摇摆不定罢了。

太宰治笑容一僵,随后像被扣了小红花的学生,顺从的跟着进了办公室。

国木田独步有点懵,但出于对江户川乱步的信任,也跟了进去。

太宰治一眼就看见了青池涟央,他闭着眼,肚子疼一样蜷缩着身体,靠在沙发上,面色比刚上楼时苍白不少,额上有不少汗珠。脆弱的好像蜘蛛网上的露珠,罕见的弱态。

那个碍眼的白毛蹲在他面前看,用手支撑着下巴。

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