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池涟央睁开眼,与坐在病床边的太宰治对上视线, 连带着,还有被限制在两米内的五条悟,他似乎无聊出了新境界,正靠着墙倒立, 见他醒来,白毛兴致冲冲的打了个招呼。

“你终于醒了, 涟央?我快无聊死了!”

青池涟央面无表情的从五条悟那移开视线,无视他,给太宰治露出眸中的抗拒。

把手拿开。

太宰治啧了一声, 似乎有点受伤, 但眼里还是带着笑意。

“我还以为你早习惯了呢。”

青池涟央抿了抿唇, 感官集中在太宰治不仅没拿开,还愈发过分的向上,搭在他眼角的手。

习惯,确实有点,但这是外面……所以他怎么还没拿开手?

“我听说你因为怕我,把自己搞的伤口崩裂休克了。”太宰治拖长尾音,懒懒散散的,但能听出其中的挪揄:“这可不是你的性格啊,青池。”

他开玩笑似的说着,视线却全落在青池涟央眼睛上,似乎想就此看出他的心思。

怕他?

青池涟央有些困惑,不明白太宰治哪来的定义。

不过……他想起自己下意思把绷带胡乱往回缠的举动,张了张嘴,什么声音也没法出来。

说什么?

告诉太宰治他是因为害怕他看到过分的伤口后对受伤细节追根溯源,导致他与‘书’的交集暴露?

还是他本人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慌张?完全是本能反应?

他能躺在着……也就是说,太宰治早看了那些伤了吧。

五条悟看看青池涟央,又看看太宰治,一挑眉。

这两人……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