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到目前为止,都没有任何迹象表明他已经暴露了,于是安室透暂时按耐下躁动不安的情绪。
酒吧入口传来了一阵躁动,安室透抬头看去,就见身穿黑色风衣的琴酒朝着这边走了过来,贝尔摩德也端着酒杯转过了身,对着走来的琴酒示意了一下。
琴酒绿眸扫过贝尔摩德懒散的身影,不屑地轻哼了一声,“你怎么也在这里?”
贝尔摩德抿了一口酒,摊了摊手,“不是你喊大家来集合的吗?怎么?单独排除了我吗?”
琴酒也在吧台前坐了下来,看了一眼安室透,冷声:“一杯rye。”
伏特加也在琴酒的身边落座,对着安室透点点头,“我和大哥一样。”
“rye?”安室透挑眉,转身从身后的酒柜上抽出一瓶酒,倒了两杯黑麦威士忌放在琴酒和伏特加的面前,“我还以为琴酒你今天也会和贝尔摩德选择一样的酒呢,毕竟今天的重头戏不就是bloody ary吗?”
“bloody ary?”琴酒视线扫过贝尔摩德和波本,神情淡漠,“呵,无聊的把戏。”
伏特加则是对着安室透露出了个你真是勇士的表情。
贝尔摩德捂嘴轻笑,“哦呀,波本,这样子的试探可是问不出什么东西的哦~”
“办法虽然很老套,但是胜在管用不是吗?”安室透耸了耸肩膀,“当然,对琴酒可能不是那么管用。”
三人安静了下来,琴酒专注地喝着面前的黑麦威士忌,贝尔摩德摇晃着手中的血腥玛丽,眼神在酒吧的人身上巡视,而安室透则是继续擦洗着手中的玻璃杯,低头垂眸,没有再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