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毅回道,“山门前那颗大槐树被风刮倒,砸了一片马车,咱们王府的马车恰恰在其中”
厅内顿时一阵轰然,七嘴八舌围了过来,
“砸得是哪一片马车?东头,还是西头?”
“砸坏的多吗?那岂不回不去了?”
一片怨声载道。
沈妆儿往外瞥了一眼,那雨势越下越大,哪有停下的迹象,心中泛忧,压根没预备着在普华寺过夜,一应用具也不妥帖,如何是好?
“待雨小些,你便遣人回京弄一辆马车来接我,此外,也着人与灵慧大师说上一声,要他预备客院,以防万一。”
曲毅道是,躬身而退,留下六人侍奉沈妆儿,遣了两人回程,自个儿去寻灵慧大师安排夜里住宿诸事。
这一耽搁,便到了申时三刻,雨反而越下越猛,这下谁也走不了。
沈娇儿坐不住了,急忙起身与沈妆儿道,
“妹妹,我无论如何得回客院了,我不放心双双”
沈妆儿起身来,将曲毅拿来的雨伞中挑了两把大的,递给她,“你小心些”
话未落,沈娇儿瞧见门口急急奔来一人,他身上披着一件用丝绸做的雨衣,个子清瘦,眉目焦灼却不失温和,
正是沈娇儿的丈夫霍许。
“夫君,你怎么来了?”沈娇儿喜出望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