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哥多虑了,我要是七哥,怕是该多盯一盯六兄,自七哥昏厥以来,六兄暗地里有不少动作,臣弟奉劝七哥以大局为重,莫要被人挖了墙角而不自知。”
玩心理战术,谁不会?
何况,朱珂本就是朱谦的心腹大患。
朱谦不动声色看他一眼,未做理会,大步朝东宫方向行去。
朱献对着他背影笑了一声,哼着曲儿出了东华门。
迈出宫墙甬道,远远瞧见王府的内侍匆匆奔来,“爷,郡主不在家,与家里的姐妹出门逛街去了。”
朱献一愣,问道,“去的哪儿?”
“铜锣街一带。”
朱献摸着下颌想了想,“铜锣街一带,最有名的是红鹤楼,这样,你赶紧派人去红鹤楼定一个雅间,我先回府换一身衣裳,你寻到郡主,就说我请她喝茶,明白了吗?”
内侍立即应是,又掉转马头往铜锣街方向奔。
朱献回到王府,一面催管家将他吩咐的厚礼给备好,一面换好衣裳,打屋子出来,看了看日头。
正值午时,沈家姐妹逛累了定要用膳,他冒冒失失过去怕是不太好,干脆缓一下去喝下午茶。
这么一想,转身又回了屋,怎知心腹内侍气喘吁吁沿着廊庑奔来,笑眯眯将一份帖子递给朱献,
“王爷,平章郡主邀您在红鹤楼用午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