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似乎觉得很丢脸,只低低“嗯”了一声。
仿佛寻到了窍门,指腹的力道很是均匀,渐渐有了足浴的舒适感,只是他手中老茧太多,时不时一阵颤//麻掀起,密密麻麻的颤//感滑入心尖,令沈妆儿有些不自在。
他这哪是给她按摩,是来折磨她的。
想起那一日是三月三,这么说,他是来给她过生辰的?
朱谦这厢已像模像样按了片刻,
“怎么样,舒服吗?”
沈妆儿端正坐着,一板一眼道,“勉勉强强”偏那耳珠晶莹剔透,红得发烫。
朱谦唇角扬了下,继续伺候。
有一就有二,第二日,等沈妆儿忙完回来,朱谦竟是早早准备了足浴水,坐在锦杌上,一本正经候着。
若不是那身气质格格不入,还真像被妻子养着的乖顺丈夫。
沈妆儿一袭长裙立在屏风前,看着这样勤勉的他,满眼无奈。
“殿下太子殿下!”
“您得自持身份。”
叫什么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