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妆儿也很想相信啊,可是上回的事依然在心底刻下了阴影,所有眼睛盯着她,沈妆儿却厚着脸皮正色问他,
“你师傅呢?在忙吗?”
马旭一听便明白了意思,这是不信他。
也对,沈府来请的是马渔,只是师傅去了一趟保定,回来便病了,于是他便抱着医箱来了沈府,可这实实在在是滑脉,月事又推迟了数日,板上钉钉的孕像,怎么可能有错。
他又不是第一次给妇人看病。
等等,除此之外还有一种可能,有人误食促孕的药物也会有类似的反应,只是这种事只可能发生在争宠的宫墙内,沈妆儿压根没这个必要呀。
思及这位郡主身份非同一般,马旭斟酌再三,起身道,“下官告退,这就回去请师傅过来。”
老太太朝曹氏使了个眼色,曹氏连忙跟出去,塞了一锭二十两的银子给马旭,一面赔礼道歉,一面细声道,“此事不可外扬。”
马旭是马渔的心腹,是马渔当接班人培养的,晓得沈妆儿是朱谦心上人,不敢大意,连忙应声。
半个时辰后,马渔拖着病躯来了沈府,已得徒弟禀报,马渔心中有数,进了屋,无声行了个礼,顶着众人期待的眼神,便在沈妆儿跟前落座。
二话不说,搭上脉,片刻手一抖,连忙起身与沈妆儿行礼,
“恭喜郡主,贺喜郡主,是喜脉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