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一?直告诫自己不能对邬月心?软和愧疚的宋葭葭,都忍不住放软了声音。
“邬月,你怎么啦?”
黑狐原本以为主人是想要给他一?个惊喜,然而等了许久,宋葭葭却仍旧一?副疑惑的神?情。
这才让邬月意识到, 宋葭葭是真的忘记了给他准备他专属的项圈。
白光显现,顶着狐耳的男人生得妩媚姌袅, 妖冶娇娆,一?笑生百媚。特别是他眼角那一?颗泪痣,蛊惑人心?。
而狐耳男人的动作?和刚才那只黑狐如出一?辙,他把脑袋乖乖地磕在床畔边, 一?双腿跪在床边,骨节突出的指尖扣着床板。
他很想亲密地挨着主人, 想要用脑袋和身?体去?蹭主人的手掌和小腿,和主人犹如融合那般的紧密相贴。
可他现在是人形,和主人挨得太近,主人会生气?的。
邬月强忍着心?底失落,就连声音也?闷闷的:“主人,我的项圈呢?”
宋葭葭呆住了。
邬月堂堂一?个妖皇,为什么连灵宠们的项圈,都能拉下面子来争夺?
她轻咳一?声,有些强硬地冷声道:“邬月,你别开玩笑,你虽是半妖,但和人类的思维没什么两?样,和几只小动物置什么气?。”
邬月嘟起嘴,少?有地在宋葭葭面前发脾气?,但声音依然是娇滴滴的价夹子音。
“我不管,主人也?要给邬月项圈,这才能证明邬月是主人的所有物。”
“主人不给我也?没关系,我本来也?看不惯那几只卑贱的灵兽,可以和我享用一?样的待遇。”
邬月的话音刚落,他扭头看了眼另外几只灵宠,眸底满是杀意,阴恻恻的眼神?让几只灵宠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