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月低垂着眉眼,轻声道:“若是一直没有伴侣,每年总有那?么两三天狂躁易怒……”
宋葭葭不高兴地质问道:“这就是你欺负那?几只灵兽的理由?”
邬月可怜兮兮地抬起眼眸,急声解释:“我没有撕咬它们?, 不过是心?烦意乱,狂躁的气息让它们?害怕地躲远了。”
宋葭葭悻悻地抱着手臂:“那?好吧, 算你有进步,懂得克制暴躁易怒的情?绪,不去伤害同事了。”
气氛一下子陷入沉寂。
宋葭葭这才垂眼多看了几眼,发觉邬月正跪坐在她的脚下, 用一种无?比恭敬虔诚的姿态。
他的双腿曲折,臀部坐在双腿之上, 跪立在冰凉的地面?。
邬月用毛茸茸的狐狸尾巴缠绕着宋葭葭的脚踝,狐狸尾巴尖蓬松柔软,挑逗似地摩挲着宋葭葭的肌肤。
宋葭葭的身体僵硬,却仿佛失去了肢体的管控之力?难以动作,浑身上下唯一的触感,便只觉得脚踝发痒。
而邬月用脑袋依恋地摩挲着宋葭葭的小腿,两只手地虚虚搭在了宋葭葭的腰腹,却不敢用力?。
他大着胆子,一点点地直立起身子,慢慢地爬起来,犹如水蛇妖魅那?般缠绕着宋葭葭缓缓向上。
最后他完全站起,高大伟岸的身躯直接将宋葭葭完全地笼罩,投下黑色的阴影。
“主人,帮帮我好不好?”邬月面?色泛红,羞涩地轻声问。
下一瞬,邬月的脑袋,被宋葭葭狠狠来了个暴扣:“你休想。”
宋葭葭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你把我当?成什么玩意儿了?你纾解发泄的物品?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