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陆奶奶坐在堂屋里,一张脸虎得,像人家欠她几百万没还上似的。

陆甜甜几个连忙往外跑,背上背篓头也不回的出了门,如同躲避瘟疫一般。

这个动作更加惹怒了陆奶奶,可陆老爷子还没出来,即使有一肚子的火,她也不敢发。

三娘仔细的检查了一下炕上和地下,不能留下一点点痕迹,不然麻烦就大了。

还有刚才吃了鸡蛋了,屋子里肯定会有味道,得将味道散出去才行。

将炕边的木窗支了起来,一股寒风刮了进来,一下子吹散了屋子里的暖意。

陆三郎则把那个老鼠洞用报纸粘贴了起来,如果不是甜甜,谁也不会想到报纸后面会有玄机。

两人收拾好后,离开了屋子,陆三郎扛起锄头,跟三娘两人下地去了。

陆老爷子已经起床,坐在炕上,拿着烟袋杆子,点燃了烟草,深深的吸了一口。

他刚才觉着自己有些不舒服,心口这里闷闷的,用力捶了自己胸口几下,感觉好了一点。

原本想休息一个下午的,可想了想大郎一个上午就拿了二个公分,还不如一个半大的孩子。

叹了口气,穿上老棉袄,开门走了出去,扛起锄头就往外走。

看着佝偻着腰背离开的陆老爷子,陆奶奶忽然觉得有些心疼,到底是相伴了大半辈子的老伴。

她蹬蹬蹬的跑到大房的门口,用力推开了门,看到大郎还躺在炕上打呼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