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郎按了手印,背起陆利国就离开了医院,老牛头还在外面等着呢,看到大郎出来连忙帮忙将人给放到了牛车上。

“大郎,医生咋说,是不是治好了,咋没有买药呢?”老牛头看了一圈,没有看到药的影子就问道。

大郎有些颓废,无奈的说道:“牛头叔,没钱治,医生说要百来块钱呢,我娘就给了我十块钱,咋整。”

牛头叔吓得一鞭子抽到了牛的背上,把牛给抽得“哞哞”叫,老牛头连忙下了车,用手去抚摸牛的背脊,横了大郎一眼,暗骂讨厌。

“牛头叔,你咋抽牛呢?”偏偏大妮还不知死活的问。

“我想抽地上的,不是被你爹给吓得嘛,啥病啊,要百来块钱,我老头子活了几十岁了都没有一百块钱。”老牛头又横了大妮一眼上了车。

吆喝着老牛往家走,老牛被抽了一鞭子,脚程倒是快上了很多,陆大郎想了想还是开了口:

“牛头叔,送我们去村医家吧,孩子疼的厉害,总是要弄点药吃吃的。”

老牛头奇怪的看了大郎一眼,问道:“林老头早就说过陆家的人不治,你不会忘记了吧。”

陆大郎点点头,怎么可能忘记呢,自己二弟的脚到现在都没有好呢,都怪老娘不好,不就是两块钱嘛,现在不但得罪了村医,连村长都得罪了。

今天地里最后一天深耕,为了送大小子去医院,自己请假了,村长已经让记分员给自己倒扣十个公分,为此,老娘骂出来的话特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