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自己今天身上穿的这套棉袄,不就是他到处溜达,到处打听的结果。

二流子心情无限好的往村子里走去,二十块钱的赌债清零了,他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了。

陆家,陆利国端着药推开了房门,看到陆利民青紫着脸侧躺着一动不动,吓了一跳:

“利民,利民,你怎么了?”

利民已经昏死过去,陆利国叫了几声都没有反应,吓得他连忙跑到陆老爷子的屋子里:

“爷爷,利民是不是死了。”

陆奶奶和陆老爷子都吓了一跳,连边上的陆小妹也吓得张大了嘴。

“小妹,你快去看看你三哥,他的大明有没有事,对了,叫他们去找村医。”陆老爷子连忙披上了老棉袄。

陆奶奶也去敲大郎的门:“大郎,大郎,快,利民出事了。”

大郎睡眼惺忪的爬了起来,一大早吵死人了,但他又担心老娘发飙,只能快速披上棉袄开门走了出来:

“娘,啥事啊?”

“啥事,快去看看你家利民,利国说他死了。”陆奶奶嫌弃的看了大郎一眼,真是个棒槌。

大郎吓了一跳,第一反应就是进屋把大娘给拉了起来:“快去,看看你儿子怎么了。”

大娘把陆奶奶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心里有些着急,但更多的是害怕,他们说得肺痨的人死后的最后一口气是最毒的。

万一利民真的死了,这个屋子她不能要了索性跟四郎换一间,而且边上还搭好了厨房呢。

可她也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只能硬着头皮穿衣服,只是动作慢的,大郎觉得手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