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静地想了一晚上,也没想出什么好的解决之法。
车上大家都有些低气压,应家的司机买来咖啡三明治,大家也没什么兴致吃。
谢长则不仅仅是班长,在他们一班,也是绝对的意见领袖者。
班主任王宝国性子太佛了,加上有些人成心搞事,刚刚进入高一时,他们班还处于被动挨打的地位,入学第一次月考就失利,连国际班的刘玉笙都能不时嘲讽几句。
要么就是学生心理素质差,中考分数没有反应真实水平;要么王宝国是个废物,不配带一班。
是谢长则走上讲台,告诉大家,以后他就是一班的班长,大家必须听他的。
每强迫大家跟着他的节奏学习,互相监督,第二次月考就打了个翻身仗。
从那以后,对方就稳居年级第一的宝座,给所有人吃了颗定心丸,也是一班所有饶灯塔和目标。
后来大家才发现,班长其实性格很冷清避世……是王宝国知道他曾经少年才班的出身,求着他帮忙辅导大家学习的。
他在一班学生的心目中,是最好的班长,神明一般的存在。
应诗雨把咖啡放在一边,双手放在膝盖上,想了想,“事情还没到最坏的地步。
班长那么厉害,或许……算了。”别人都有答案了,这还怎么比?谢长则再厉害,也不可能在分秒之间就完成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