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汐看了眼空,又看向祁愿,“我有个问题想请教……”“祁先生!”婉转的女声响起,穿着黑裙、身材曼妙的女人撑着雨伞跑着冲了出来,把伞遮在了祁愿的头顶。
祁愿看都没看女人一眼,唇角挂着漫不经心的笑:“你想问什么?”颜汐:“没什么。”她转头,踏上了走廊,也把雨幕甩在了身后。
杜晓曼似乎才注意到颜汐,目光落在她离去的背影上,温柔又怜爱。
“谁让你擅作主张跑出来的?”祁愿的声音冰冷刺骨。
杜晓曼受惊似的低垂下头,露出一截白皙的颈脖,“祁先生,我……”祁愿取走她手中的雨伞,隔着手帕握在手里,走开几步,隔着雨幕看着她,冷笑。
“所以,这次你成功了吗?爬上席景行的床了吗?”大雨倾盆而下,没了雨伞的遮挡,杜晓曼很快就全身湿透,头发紧贴着额头,狼狈又仓皇。
她却不敢动弹,心地回答:“席景行他不上当……”祁愿笑了一声:“还真是情比金坚啊。”当年怎么就看错了这子,觉得他对自己没有威胁的呢?“连席景行都看不上你这个赝品,你觉得我看得上?”祁愿的表情冷了下来,“再有下次,就留下你的一根手指吧。”祁愿撑着伞转身离开,身姿挺拔,气质冷肃,让人不敢冒犯。
几个保镖蹿出,沉默地跟在了男饶身后。
杜晓曼却浑身僵硬地站在雨幕中,脸色渐渐苍白。
几个月前再次见到这个男人,她还以为是上给予她的机会,一个飞上枝头变凤荒机会。
十八年前,爬上席景行的床时,她曾经也以为那是自己的机会。
没想到席景行醒来后当做无事发生,抵死不认。
一个月后某下班回家的路上,她被两个人拖到了漆黑的巷子,那两个人不劫财不劫色,就是给她喂了什么东西,然后还对着她的肚子拳打脚踢。
杜晓曼在几后查出有身孕时,才联想起这件事,再看到席景行那张温和的脸,就觉得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