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来,他从来没有对父母辩解过,因为觉得无可辩解,也不可能获得谅解。

但颜汐,没做过就是没做过,论迹不论心,没必要把自己架在道德的审判架上。

明明才刚刚分开,这一刻却如此浓烈地想见她。

谢长则坦然看着对着自己的镜头和话筒,选择回答了其中一个记者的问题,这个记者的问题很尖锐。

“谢长则你从就进少年才班,智商远在普通人之上。

所以当时的你究竟是被利用,还是其实早就知道父母的盘算?”“据有人听到你是主动要求去注射的,也是你自己你的年纪不需要承担法律责任。

那个时候你就这么会算计了吗?”谢长则接过话筒,目光平静地看着对方。

“看来你很喜欢当法官,直接就代替国家公检法机关给我定罪了。”记者有些不满,这话是在讽刺自己吗?“我们当然不能代替国家机关给你定罪,我们只想还原事实。

只是你这么难道是心虚了吗?”记者目光灼灼地盯着谢长则,努力想从这个少年人脸上解读出惊慌失措或者恼羞成怒之类的情绪。

但他注定要失望了。

谢长则:“既然如此,那干脆报警吧,相信警方会给大家一个公正的答案。”记者愣了一下,“你要报警?”谢长则:“不,是我已经报警了。

你们聚集在这里闹事,是合理合法的吗,有没有扰乱公共秩序?”顿了顿,他看了一眼神情激动的谢鸾,对方脸上的伤清晰可见,“还动手打人,首先一个寻衅滋事罪就逃不了。”谢国亮:“他是杀人犯,我打几下怎么了!我今就算一气之下打死他那都是他活该!”谢长则:“嗯,看出来了,主观上还存在着极大的恶意。”谢国利一听觉得有些不妙,怎么搞成了他们在寻衅滋事了?他怕谢国亮又给容话柄,毕竟这一位就是个混混,是派出所的常客,虽然经常被警察普法教育,但显然效果甚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