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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祁到外面。
梁政已经坐好了,手里夹着香烟,烟雾朦朦的,模糊了他的轮廓,看不怎么清楚。
他们两个人是亲兄弟。
但是却长得完全不一样,除了身上那令人胆寒的冷凉气息。
梁祁拖了一把椅子,坐在了他对面:“有什么事情非要现在到我的船上来?”
“我听说你带回来了一个女人。”梁政优雅矜贵,朝着旁边抖了抖烟灰,抬起狭长漆黑的眼眸,似笑非笑的:“是吗?”
嘈杂的雨声里,他的声音显得有些虚无缥缈。
却又异常清晰的传入梁祁耳里。
“是,有什么问题吗?”梁祁面色淡然,盯着他看:“你以前可从来不会管我的事。”
梁政轻笑,又轻轻的吸了一口手里边儿的烟:“是,我不爱管你那些破事脏事,你背着我在背后做了些什么,我也不想说。”
他眯着眼看梁祁:“但这个女人,你得放了,你我都惹不起。”
梁祁听言,一阵讥诮的冷笑:“我当你这一次来是为了什么大事呢?原来是为了一个女人怂了。”
他语气冷淡:“她有什么可怕?有什么惹不起?在国安局那边她已经得不到信任,难不成国家还会救她?”
“在边境她的那一次偷渡,足以让她在c国高层混不下,他们都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梁政:“真的是这样吗?”
“哥,这种事情上,不相信我?我和他们已经打过无数次交道,我比你们了解他们的多。”梁祁正色道:“沈漾,是我这么多年培养出来的一个好苗子,她背叛我、跟我的死对头跑了,把我当猴耍。”
“我不会放过她,更不会放过顾淮。”
“这两个人,我一并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