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她才轻声道:“其实应该感谢李寒。”
陆巡回了一下头。
许念说:“我去医院换药的那段时间,见到了很多的病人,不是头疼脑热,就是癌症晚期,也见过很多医生。我曾经非常不喜欢去医院,后来感觉不一样了,我希望医院应该是给人温暖和期待的地方,医生先做的应该是安慰病人的心,再治疗病痛。”
陆巡静静听着。
许念:“如果可以的话。”
后面半句她没说,淹没在风里,她也以为陆巡没有听见,也不再说,只是笑了笑。
陆巡捡了半句话说:“感谢个锤子。”
许念点头附和:“这人确实挺坏。”
陆巡想起了什么又道:“周有山那支钢笔是你送的吧,那货现在还以为有谁暗恋他。”
许念:“你怎么知道是我?”
陆巡:“不用想就知道。”
许念“切”了一声,心里却在悄悄地盘算。于是第二天晚上陆巡送她回家的时候,她给了陆巡一个盒子,里面装着一块手表。
陆巡当时愣了,忽而失笑。
许念笑侃:“还吃醋吗?”
陆巡静静看她。
那段时间,他们的感情升温的很快,比起最开始谈的时候,已经非常的自然而然。陆巡经常会给她带点好吃的,让人送去他们教室,会一起去食堂吃晚饭,也会被许念拉着背书练题,再加上周六去庄严家补课和大量的练习,所以那一阵子他成绩上升很快,在期末前的最后一场测试里已经可以考到前五百名了。
为此周有山捶胸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