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有看上的吗?”肖凯环视大厅一圈,坏笑着问陆渊。
陆渊嗤了一声:“看上个屁,一群庸脂俗粉。”
“这话说的可有失公允,”钟诚显然有不同意见,抬起下巴朝一个方向点了点,“虽然都戴着面具,但身段气韵可遮不住,喏,看见那位头顶带了对兔子耳朵、正好奇地朝咱们这边看的小帅哥没有?我敢打赌,那绝对是个难得一见的尤物。”
“哎哟看不出来啊,钟老实你丫什么时候连性向都变了,满场这么多小美女,你居然指着一个男的说尤物?”左飞扬当时就震惊了。
肖凯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地说:“飞扬你先别打岔,钟老实说的没错,不信你仔细看看,那个小兔子真挺诱人的。”
左飞扬不信邪地看了几秒钟。
他服气了:“卧槽怎么回事,我一直都只爱有胸的小姐姐啊!这只兔子有毒吧?”
陆渊翻了个白眼,他算服了这帮损友了,一天天的正事儿不干,歪门邪道倒搞得欢,这一唱一和的,真拿他当傻逼糊弄呢?演技浮夸的跟喝了二两香油似的,听着那叫一个腻歪啊。
实在没那个耐心陪他们瞎胡闹,陆渊不顾阻拦,扯了扯自己脖子上的领带,从旁边走过的侍应生手中取了杯红酒,挤到窗边一排高大盆栽后边躲清静去了。
但这清净也没躲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