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公司没关系,我愁的也不是这事儿。”

跟公司没关系,那就是跟你那复杂的后宫纠葛有关系咯?

陆渊也懒得问了,不够膈应的呢:“我看你拿的酒……嚯,够舍得的啊,这不是你前几年好不容易拍到的心头肉吗?平时藏保险柜里都不舍得给人闻闻味儿的,今天居然肯喝了。”

对自己这混账爹,陆渊本能的就有几分警惕,他倒不会害自己,但保不准就给他挖个坑,完了等他掉进去,再趴坑边大肆嘲笑——他们父子俩从小就是这种相处模式,陆渊都习惯了。

但一看那酒,陆渊先放了一半的心。

作为资深爱酒人士,他爹就算想坑他,也舍不得出这么好的鱼饵,太糟践了,纯属伤敌八百自损一千。自己最近又没折腾他,不至于的。

当然,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陆渊亲眼看着他爹把酒打开,亲眼看着他在两只干净酒杯里倒酒,亲眼看着他先喝了一大口……

陆明宇给这疑心病重的小崽子气笑了:“人与人之间还能不能有点最基本的信任了?我是你亲爹,还能毒死你啊?”

“那可没准,”陆渊也冷笑,“亲爹又怎么样,舍得毒死自己儿子的渣爹多的是,你又不缺孝子贤孙。”

“我特么就多余把好酒给你喝!”陆明宇把桌子拍的梆梆响,向前俯身作势欲夺,“还给我,不给你了!”

“哈,还个屁,晚了!”陆渊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怎么样?值一百万吗?”陆明宇哈哈大笑。

陆渊皱了皱眉:“我喝着一般啊?你不会被人坑了吧?这酒几万块还成,一百万纯粹骗傻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