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门铃爱响就响，他肯定不开的，外面那些妖魔鬼怪等久了自然就散了。

然而……

啪嗒，门开了。

陆明宇那个万能的助理身影一闪，就像一个尽职尽责的老鸨一般，把姑娘们送到房内，便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显然对类似的勾当早已熟谙于心，从头到尾不带一丝烟火气，充满淡定从容。

几个衣着靓丽的年轻女孩裹着香风冲了进来，脸上含羞带怯，行动有条不紊，一亮相就展示出了极高的职业素养。

陆渊脸色铁青：“孙助真是手眼通天。”居然连他这处房产的钥匙都有。

陆明宇作老僧入定状：“我替他谢谢你的夸奖了。”

夸奖你大爷！

陆渊暗暗发誓，以后再把这脑子有坑的老东西放进来他就是狗！

甩开围上来的两个姑娘，陆渊头也不回地冲出家门：“你自己慢慢玩，这房子我也不要了，你记得玩完去医院看看吧，脑子和腰子都得治！”

“行啊，到时候咱爷俩一块去。”

……

时间倒退半个小时，李止空正戴着一顶十分酷炫的阳帽，跟个先锋艺术家一样坐在小马扎上对着画架挥毫泼墨。

地点就在陆渣渣家小区。

至于马扎哪来的……

这小区正中心位置有个面积不小的人工湖，湖里养了一大群颜色鲜艳的锦鲤，一个参加了老年戏曲学社的大爷每天雷打不动，过来追着锦鲤练眼神儿。李止空到这里正赶上大爷家里有事，马扎懒得拿就留给他了，用来画画非常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