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爹眼珠子转了转,瞧儿子这表现,对那位姓陆的公子哥还挺上心的嘛……自己这做爸爸的别的帮不上忙,把人查个底掉还不容易吗?
他如果在国内还能给自己留条底裤,现在到了白今宵的地盘,哈哈,凡有经过,必留痕迹!双修对象岂可马虎认定,只当是给儿子排雷了。
……
前后只用了两个小时,陆渊在某著名医疗团队开出来的病情诊断书,就整整齐齐摆在了白今宵的案头。
排除掉一大堆长到崩溃的专业名词,总结出来就一句话:你看这个男人啊,他不举的,且还没得治。
兔爹翻来覆去看了三遍,心想不对啊!儿子不是说他是下面那个吗?活了这么多年,他只见过做botto的嘴硬吹自己是,从没有哪个脑子进水,非说自己是botto的。
还是说……这位陆少爷非常倒霉的就这几天突然不行了,所以他才一声不吭连夜跑路,来美国希图重振雄风,可惜又被顶流团队判了死刑,一时间心灰若死,哪还顾得上理会床伴不床伴呢。
哎呦我苦命的崽儿啊!
白今宵将翘起来的嘴角下压,努力摆出一个古古怪怪的悲伤表情,把那叠资料往李止空怀里一塞:“节哀吧,你那非常满意的花花大少爷……作案工具被上天给没收了,真可怜,估计他正躲起来哭呢!唉,都是男人,我虽然挺同情他,但想来一般人碰上这种情况,十有八九得精神崩溃报复社会……尤其他有财有势,疯起来好可怕的,所以听话,以后咱离他远点吧,别去刺激他,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啊。”
李止空都听懵了,眼睛瞪得溜圆:“你先等会儿,谁作案工具被上天没收了???”
“陆渊啊!”兔爹努努嘴,示意儿子不信自己看,“你不是想知道他为什么偷偷跑美国还不理你吗,我刚叫人查的。”
李止空:“……”
李止空真特么震撼全家一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