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每次把人榨干后提裤子就跑!
就是个光爽不负责的兔子渣!
陆大少不回忆还好,这一回忆反给自己回忆出了一肚子火,叫住侍者,取了一杯香槟一饮而尽。
绝对不能再放任下去了!
再不好好治治那只光走肾不走心的色兔子,他以后还不翻了天啊!
这才过去多久,就换他远赴海外搭场选妃了——
当初自己是被迫参与,实际心里并不情愿,况且那时还是单身,男德无亏!
与他此时的情况绝不相同!
陆大少绕着圈子听了不少“竞争对手”的闲话,冷着一张俊脸暗暗发狠,最好小色兔子也是被迫的,不然放着家里的糟糠不要,偷偷出来打野食,这种陈世美行为放以前是要被青天大老爷斩掉狗头的!
陆渊自然不会舍得怒斩兔子头。
他最多把野了心的色兔子抓回去锁起来。
当然,但凡有点可能,他还是想试试两情相悦的路线的,囚禁py听着挺过瘾,真的实施起来那绝对是两败俱伤,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走这条绝路。
以陆大少的小学鸡思维,他原本想的是——要不到了舞会,我先藏起来不露面?正所谓抓奸抓双,我要叫小色兔子死个明白!
后来寻思还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