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周锡纯总觉得格外熟悉,但实在想不起来是谁。
毕竟这是在澳大利亚,她人生地不熟儿的,本来遇险能碰到一个国人救她就很不容易了。
酒精终于在一个晚上过去之后消散,醉酒后的记忆也一点一点回了笼。
周锡纯不是个会酒后忘事儿的人,尤其是醉酒时的行为记得格外清楚,但昨晚床上的记忆但罕见地模模糊糊。
她只记得最后脑子里只剩下自己可怜求饶的抽泣以及分不清谁是谁的急促呼吸声,自己双手往后撑着跑却被抓住脚腕拽回去。
白色的床单上布满了褶皱,周锡纯下了床去洗漱,走路都有些不适应。
她刷着牙,看着镜子里自己憔悴的面容,白皙的脖颈上多了些红色的印子。
唐季简直是疯了,居然留下这么多痕迹。
现在可是夏天,而且她马上就要回国,难道要让她大夏天穿着高领衣服吗?
不过细想一下,这个男人皮囊倒是顶级得好,连床上功夫都格外了得。
她醉酒都能捞到如此极品,怕不是上天注定的运气?
洗了澡之后,床头放着一件裙子和一套内衣,周锡纯换上之后居然意外得合身。
角落里扔着几件脏衣服,是她红色的裙子和唐季黑色的西装。
黑色和红色交相映衬,昨晚的记忆又开始在周锡纯的脑子里翻来覆去地回放。
周锡纯拍了拍额头,试图驱赶走这种控制不住的意识,但怎么也赶不走。
她收拾了自己的包,准备出门,刚拉开卧室的门,就听见不远处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