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他的手扣在她腰侧,力度不轻不重,声音低沉,像审判她的祭师,询问她的慌张。
“出去透透气。”周锡纯听到‘啪嗒’的声音,心跳再次加速起来,“你是不是有点太喜欢锁门了?”
“下次换个不需要锁门的,没人会打扰到我们。”
翩翩君子终于脱/掉了他的绅士外衣,没有他人存在的场合下,男人的本性彻底暴露出来。
“可是今天才周五,你现在不可以有任何动作。”周锡纯挣脱着,又往后退了几步,脑袋后面垫了他的手,以至于她撞到门上时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
书房并不隔音,她的头靠在门上,几乎可以依稀听见门外的走廊上周绍泽打着电话的声音。
“我有点想改变主意了,怎么办?”他的手轻轻揉捏着她的耳垂,顺着她的耳骨上上下下地摩挲。
“不可以!”周锡纯反对着。
她微蹙着眉头,已经忘记了用鼻子呼吸。
男人说过必要时候会使用强硬的手段,她对于他刚才的话不会有任何怀疑。
只要他想,就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周锡纯小口喘着气,逐渐领略到他的厉害。
细细碎碎的吻轻轻落在唇角,她又羞又怯,生怕下一秒周绍泽就过来开门。
火热的唇点在下巴上,开始往下滑,力度也加重了。
“混蛋,你轻一点……”周锡纯的手握成拳,无力地捶打着他。
别再留下不该有的痕迹了,这会儿她根本来不及掩盖的!
走廊外周绍泽打电话的声音似乎已经消失了,她不知道是已经挂了电话,还是自己已经被吻得脑子不清楚,感受不到外界的声音了。
他吻着自己下颌与脖颈的交界处,又用手拂去她嘴角的湿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