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买好药,严律清提着药店的小袋子回到车上,先把解酒口服液插好吸管让容浅喝了两支,这才把车开向附近的小公园。
容浅的脸上从始至终没什么表情,木楞得好像一个人形木头,随便严律清要把他带去什么地方都可以,他都没意见。
特别好“拐”。
严律清把他带到夜晚静谧无人的小公园,找了条干净的长凳坐下,取出袋子里刚买的云南白药想给容浅的手腕上药。
但没想到他刚伸手握起容浅的手腕,下一秒那只手腕便猛地往回缩,快得都有残影了。
严律清一愣,下意识地问:“我弄疼你了?”
容浅没说话,慢慢地把那只手背到身后去,眼神警惕地看着他。
严律清对上他的眼神忍俊不禁地摇了摇手里的药,软声道:“我只是想给你上药,上完药就不疼了。”
刚才一路都特别好“拐”的人这会儿终于显出了点醉酒人的不好对付。
听完严律清的解释,他非但没把藏在身后的手拿出来,反而慢慢地挪动身体想让自己离严律清远一些。
只是他刚动就被严律清察觉到了。
他哭笑不得地拉住容浅的手肘,“你要去哪?”
容浅没吭声,肩膀动了动想挣脱严律清抓着他的手,但他越动对方就抓得越紧,他不满地皱紧眉头,嗓音瓮声瓮气的没有一点杀伤力,“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