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送他回去就好,林信他们刚才还在问你去哪,你快进去吧。”
韩广智坚持不麻烦严律清,架起容浅就往外走。
上车前严律清把一个袋子给他,“他有点感冒,这些感冒药要等他酒醒了才能吃。”
“我知道了,我先替他谢谢你。”
“路上小心……他可能会趁你不注意躲起来,你得多看着点。”
韩广智反手关上车门,“他喝醉了就跟孩子似的,特别难伺候。”
严律清不太放心地看了车窗一眼,并不能看见车里的人,“要不我还是跟着一起去吧。”
“没事没事,对付他我有经验,他要是酒醒了知道自己给你添了那么多麻烦,保不准会躲着不好意思见你。”
这句话一下就让严律清歇了心思,因为他觉得这很有可能。
容浅酒量一般,他是一直就不怎么会喝酒,从和严律清通完电话开始他就彻底断片了,之后发生了什么他一点也想不起来,醒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房间里,床头柜上还有个药店的袋子。
他脑袋昏昏沉沉地从床上爬起来找水喝,进厨房倒水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手腕也受伤了,使不上力。
好不容易喝上一口水,嗓子舒服些了头还是疼,疼得太阳穴好像要裂开似的,明显是宿醉反应和感冒引起。
容浅家里是备有头痛药的,他有些受不了也顾不上是空腹就想找出一颗来吃,从厨房回到客厅时才发现沙发上有件他没见过的衣服。
他第一反应是韩广智落在这的,但走过去拿起来仔细看又不像韩广智的衣服,在他的记忆里他没有一件衣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