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又过了快一周。
容浅的心理建设反复坍塌又重建,还是没有勇气联系严律清自己要请他吃饭答谢,他怕被拒绝,更怕严律清以为自己是在套近乎又或是别有所图,他想得越多就越是不敢。
在他磨磨蹭蹭的时候[宁静宇宙]的下一次聚会时间确认了,这回容浅准时赴约,还带着外套一起。
但他到了才知道,这次严律清没有来,他和韩广智一样,出差了人不在源城。
容浅难掩失望地找个角落位置坐下,无精打采地听他们聊鱼竿,聊大马哈鱼,直到聚会结束了才拎着装外套的袋子回家。
那之后又过了两周,外套上的香水味都散干净了他也没有见到严律清,更没有机会把衣服还给他。
而且时间拖得越久,他越是没办法把想请他吃饭说出口。
容浅心理建设盖了一层又一层,释怀了自己喝醉酒在严律清面前出丑,却依然没有勇气主动联系那个号码。
一次和韩广智见面,他把自己苦恼的事情说给对方听,“过了这么久再说要请吃饭答谢会不会显得特别……”
他一时间找不到形容词,韩广智给他补上,“特别没礼貌。”
容浅叹气。
“很像在找补,不太合适了。”
在人际交往方面,容浅是一直都不如韩广智的,便虚心请教,“那我该怎么办?”
“买点礼物试试?”
“比如?”
“像我们给客户送礼都是酒或者茶叶,要么就是些收藏品,不过你要送给他这些肯定不合适,他那家境,什么都不缺。”
“所以我该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