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的衣服。”容浅不太自然地道:“我早该还你了,只是之前带去聚会都没见到你,就一直放在我这。”
严律清怔了一下忍不住解释,“前阵子我因为工作人一直国外,这几天才忙完回来,所以聚会没有办法到场。”
容浅点点头,“我知道,有人告诉我你因为工作不在源城。”
“谁?芃芃吗?”
容浅又再点头。
严律清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挺翘的鼻子和小扇子似的眼睫毛,默不作声地喝了口香槟,还是没忍住问:“她刚刚跟你说什么?”
容浅不解地转过脸看他,“刚刚?”
“我过来之前,她贴在你的耳边,她跟你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她刚要说你就过来了。”
严律清闻言微挑眉头,“真的?”
“真的。”
严律清就没有再问了。
两人就此陷入寂静,谁也不说话,谁也不走。
时常用沉默让人感觉如坐针毡的容浅如今的感受是反过来了。
他没办法像不在意别人一样也不在意严律清,他总是忍不住去关注他的一举一动,甚至尝试静下心去听他的呼吸。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他乐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