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承认容浅是个还算优秀的年轻人,虽然脾性淡漠清冷,但也的确还算是一个自立自强的人。
可不满意就是不满意,不止因为容浅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也因为容浅在严谌清眼中,缺点大过优点,根本配不上严律清。
“律清,你值得更好的。”
这话严谌清发自肺腑。
但严律清脾气好不代表没有自己的主见,尤其是在和容浅有关的事情上,他寸步不让的态度和平时温和的样子根本是判若两人。
他问严谌清,“这个更好是由谁来定义的?”
“为了你好的家人。”
严律清缓缓摇头,“对我来说他就是最好的。”
话说到这严律清也不愿再多留和严谌清费口舌,起身要走。
“不留下吃个午饭?炜景中午会回来。”
“不了,公司还有事。”
见人执意要走,严谌清只好送他出去。
兄弟俩到了门外,看见停在院子里的儿童自行车,严律清忍不住问,“炜景在学自行车?”
“嗯,你嫂子要他学的。”
想起小侄子严炜景,严律清眼眸泛出温柔的波澜,“时间过得真快,他牙牙学语的时候好像还是昨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