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淮苏也不甘示弱,毫不犹豫地抬膝一顶,就往人的下三路去,那人显然是没预料到这一出,只来得及避开,毫无疑问地优势就调了个个儿。
那人被压倒在地,锁着关节动弹不得,邵淮苏这才好以整暇地认真观察起这人。
眼熟是眼熟,但想不起这人是谁,直到看到他胸处因方才过招渗出的血迹,才想起这人原是那日他随手救的一个倒霉蛋。
邵淮苏吹了声口哨,“哟,是你呀,怎么,就是这么对你救命恩人的?”
“邵老大?”
“是老子。”
邵淮苏话落,没想到曹汉礼腰腹一顶,抬腿就袭向邵淮苏的后背,邵淮苏就势往旁边一滚,躲过了袭击。
一边躲一边还不忘对人吹了声轻佻的口哨,“哟,小腰还挺有劲儿嘛。”
曹汉礼也不和他废话,回身就要提腿袭来,邵淮苏也不是吃素的,撑地弹起,侧身闪避同时出拳格挡。
邵淮苏打架没有什么固定招式,这些都是自小在土匪窝里摸爬滚打琢磨出来的,他爹在这方面没给他请什么师傅。最好的师傅怎么教都没有和这些三教九流过招进步得快。
邵淮苏打架又黑又狠,没什么武德,毫无讲究,只要能制胜,什么招式都使得出来。
两人你来我往,除了邵淮苏偶尔吹声口哨挑衅以外,没有一句多余的废话。两人都如同蓄力已久的雄狮,逮着猎物就不松口,好好的药庐,七零八碎,地上都是药草碗罐。
外面的绺子闻声推门而入,却因邵淮苏的一记眼神停了下来,谁也不敢上去拆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