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动一下,盛泊远如有感应,立马就收紧在他腰上的臂膀,将人往自己的怀里又捞近了一点儿。
程颂真好不容易翻个身,与他面对面,盛泊远感觉到动静,微微睁开惺忪睡眼,发现人还在怀里,眯着眼睛勾唇笑了笑,露出一脸满意的笑,然后将人揉进怀里亲亲蹭蹭好一番。
“你怎么跟小慈争宠,”程颂真笑他,“跟个孩子一样。”
“对啊,”盛泊远悠悠叹一句,“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如此幼稚,像个孩子一样。
“全是因为你,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所以你得对我负责到底。”
盛泊远在程颂真面前完全卸下冰冷防备,毫无顾忌地撒着娇,将他揽入怀中又亲热了好一番。就像小猫咪露出柔软的肚皮,任由主人抚摸揉弄。
对于如此孩子气的盛泊远,程颂真并不陌生,他总觉得盛泊远也是他的孩子。
而这份只向程颂真展示的孩子气,往往在易感期“变本加厉”地展现出来。
为了专心应对好盛泊远的易感期,程颂真将程安慈送到余天欢和苏怡那里。临别之际,程安慈窝在他怀里许久不肯走,还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扁着嘴,问程颂真还要不要他,还会不会记得他。
“我永远不会不要小慈,”程颂真认真哄道,“等爸爸身体好了,我就来接小慈回家,好不好?”
程安慈含着眼泪点点头,跟他勾勾手指,约定好盛泊远身体一好,就要立即马上第一时间接他回家。
应付好程安慈这个小孩,家里还有个更难搞定的大孩子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