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嘉玉抗议过:“我妈都没管我管这么严过!”
斯岚的逻辑无懈可击:“是啊,我不是你妈,所以我管得严一点,有什么问题吗。”
裴嘉玉:“……”
裴嘉玉自己,一方面是被斯岚的武力威慑,一方面是……自从易感期的亲密接触之后,他就不太敢跟他对视了。
一旦看到斯岚的眼睛,他就会莫名其妙脸红紧张别扭,古里古怪,下意识躲着他的目光。
……
一整顿午饭,裴嘉玉不敢抬头,只是安静地低着头,捏着鼻子吃寡淡无味的炒青菜和肉质柴得要命的清炖鸡腿。
好不容易,一顿饭终于吃完了。
裴嘉玉松了口气,扔下筷子,正准备溜之大吉,忽然听到斯岚喊他。
“裴嘉玉,”斯岚道,“坐下,把汤喝完,你一天饮水量太少了。”
裴嘉玉忍无可忍,愤而反抗:“你是保姆吗连我喝多少水都要管!”
“哦,”斯岚无所谓他怎么称呼自己,“你也可以不喝,那半夜难受的时候不要给我打电话。”
裴嘉玉脸红了。
最近他的腺体变得越来越不稳定,一般alpha的易感期会有固定周期,比如每隔三十天或四十天,为期一周左右。
但从海岛回来之后,他就进入了有些紊乱的易感混沌期,有时半夜醒来会突然口干舌燥,浑身麻痒,辗转难眠,只能忍着羞耻给斯岚打电话。
斯岚说,除了他,其他任何人都不能告诉。
事实上,除了斯岚,他也不敢告诉其他人,因为担心自己会丢脸。
而斯岚……也确实很了解,要怎么最快地缓解他的不适,让他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