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裴宏为人相当谨慎,即便是身边人也保持警惕,所以他们很难接近他。
裴嘉玉也不想把无关的人拖入命案,所以一直只是拜托他们寻找线索,不必做其他事情。
就算有一天,事情真的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该下地狱的也是他,而不是其他人。
“你还做了些别的,我知道一些,但不得不说——都太稚嫩了,”斯岚叹息道,“有的事我替你遮掩掉了,算是报答你父亲当年的栽培之恩。”
裴嘉玉麻木地道:“你今晚绑我回来,就是为了嘲讽我手段太低级?”
“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斯岚道,“我是真的被你咬痛了,想报复一下呢。”
裴嘉玉呆呆地重复:“报复?”
斯岚:“就是补偿。”
裴嘉玉还是不明白:“补偿?我真的没有钱了。”
“嗯,”斯岚道,“我知道。”
裴嘉玉还没来得及问他“你知道什么”,眼前蓦地一暗。
斯岚俯下身,毫无预兆地吻上了他的唇。
用任何词句好像都没办法形容这个吻。
它冷漠冰凉,又缠绵悱恻,激烈急切,又克制隐忍。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矛盾体呢。
裴嘉玉只感觉嘴唇一热,随后嘴唇被粗暴地含着吮吸,齿列被暴风般席卷,所有的空气都被掠夺,一点不剩。
裴嘉玉很快呼吸急促,气喘吁吁,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挣扎着想要往后退,但斯岚已经抢先一步握紧了他的腰,把他压向自己,迫使他仰起脖子,承受自己的掠夺。
不仅是握着腰,手指也顺着腰侧上下抚摸,从下面探入他的衣摆,渴求地抚摸他的皮肤。
裴嘉玉反应过来他在对自己做什么事情的一瞬间,头皮都要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