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员工和合作商那里,就是腻歪耽误工作。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两个人也被外界的很多人投射了这些人的内心想法和风评,好在他们的内核稳固,从来不被别人对他们的看法要求和风评所困所牵累。
外界有外界的想法,他们有他们的打算,都没有改变自己,都很好。
苏慕四十岁那年,苏榕终于结婚了。
又过了一年,带着二老回了首都居住的秦漾在这年给苏慕打来了电话,说夏汝君的爸爸走了,苏慕和周将山赶过去的当晚,老太太也走了。
两个相继离开,没超过十二个小时。
秦漾没有哭。
这几年他被两个老人照顾着,看起来比风吹日晒的苏慕和周将山年轻多了,他长得很不错,气质也很出众,殡仪馆有个粗心交接的工作人员以为他是二老的孙子,叫他小夏先生,秦漾还朝人点了点头,转过头来和苏慕道:“我叫夏漾也很好听。”
小追悼会上,夏家的亲戚哭得太伤心了,就是苏慕在那种伤心的气氛里,也被他们悲痛感染得喘不过气了。
但这些人,每个人来时,或走后,都跟秦漾拥抱了。
苏慕这才知道,原来两位老人在走前,跟来的每个亲戚都打了电话,告诉他们:我们家漾漾是个好孩子,我们走了,这个世界上就他一个人了,你们来看我们的时候,替我们抱抱他。
秦漾跟他哥哥讲爸爸妈妈走前为他所做的叮嘱,讲完他在后面轻轻地加了一句:我好幸福啊。
苏慕听了却肝肠寸断。
办完了二老的丧事,把两个老人送到了他们儿子身边,苏慕难得强硬的非要带着秦漾回去。
秦漾没有挣扎,只是对他说:“哥哥,对不起。”
“滚蛋,你必须听我的。”向来民主的苏慕当起了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