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死活不肯来赫理么?”宋与澜也盛了碗粥坐下,“你先给我哥打个电话,说我明天会去学校。”
“在你洗澡的时候就打了。”简呈言揶揄道,“不客气,你银行卡的额度现在应该已经恢复了。”
“”宋与澜想起正事,“我哥最近估计会盯着我,古宁区那边有帮偷车的混混,你帮我处理,条件你随便开,迟点我让澜宇的经理把停车场监控发过来。”他残酷地给出标准,“以后不会在赫理市见到他们的程度。”
“嗯?至于么,”简呈言放下粥碗,好像此刻才对朋友的一身伤真正感兴趣,“你这伤是跟他们打的?”
“嗯。”
“知道了,我会让人处理的。”
宋与澜试了下手机,发现额度恢复后,打了个电话让人把机车拖到别墅区这边,顺手点开对话框,准备给夏清让发红包。
突然想到自己说过的限额谎言。
宋与澜:“”人果然不能说谎。
他定了0点的闹钟,将手机丢到一边,喝了口粥暖胃,脑中一闪而逝包装袋里圆形的胃药盒,若有所思地开口询问:“阿言,你在赫理待了两个月,感觉怎么样?”
从生活了十几年的帝都被家里人强制到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上三年学,他和许佑默一样,起初都很抗拒,但简呈言和谈斯歧好像从一开始就轻易接受了这种“苦训”。
“没什么特别的,在哪都一样,又不是不回去。”简呈言显然觉得无所谓,他想到什么,轻轻勾起唇,琥珀色眼底印着浅浅的光,有近似温柔的错觉,“不过也算有个意外之喜,我遇到了一个笔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