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让心脏猛地跳了一下?,警惕道:“你什么意?思?”

“难道我感觉错了吗?”止歧歪头看她,神情疑惑,有些无辜。

浅金煦阳从古堡上方残破的钢窗投射落地,他精雕细琢的脸沐浴在光影中,银发似雪朦胧了光晕,圣洁得宛若神祇。

神祇的足腕仿佛缠绕黑蛇的影子,吐着丝丝红信,朝她挑衅。

又是第?一次见面时那?种感觉!

“应该没错,”止歧伸手覆在她眼睫前方,遮蔽她的视线,复又拿开,残忍陈述,“比起骨相和?皮囊,我更喜欢你眼里这种被摧毁过的感觉。”

夏清让脑门轰地炸开,一句“你是不是觉醒者”几乎就要脱口而出。

她压制住疯狂想要逃跑的冲动,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不输阵仗。

她紧抿着唇,脑中不停问重启:“他是不是知道什么?你能?检查吗?”

[夏夏别慌!]重启连忙安慰,[不管他是不是都跟我们没关系,你现在不是剧情中的人?物,他影响不到你!]

谈斯歧见她紧绷得像只刺猬,手臂竖起寒毛都不自知,暗笑新?人?就是不经逗。

倒也没想吓她,只不过没想到反应这么大。

“别紧张。”他放缓声音,解开左手腕的丝巾,半蹲下?,将丝巾搭在她左手腕处,“别的东西我不在乎,我只是很满意?你带给我的感觉,以后?我们可?以长期合作。”

夏清让怔怔看他手腕内侧,羊脂玉般白皙细腻的肌肤上一条极细的线形印记,如血的颜色格外鲜明、醒目。

都不用问,他自己将答案送上。

“所以你那?天戴手套?”她哑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