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端从工作事宜中,听出一种她很重要的错觉。
“那你一开?始别气?我不就好了”女生低垂着头小声嘀咕,声音有些发?闷。
谈斯歧听出点不对劲,收了逗弄的心思?,缓声道:“怎么了?”
“没。”夏清让低头不看他。
想埋怨,又不知道自己突如其来的矫情劲是怎么回事。
怎么可以说是“让着她”呢,一直以来不都是她让着别人吗?
怎么可以在她十几年来当?惯了长姐,习惯了要变成熟稳重后,有人轻描淡写地说,要“让让她”?
今晚报复来报复去的行为也好幼稚,一点都不像她。
夏清让压抑着眼底的涩意,她觉得是火锅蒸腾的热气?熏红了她的眼。
“我去趟卫生间。”止歧温和道了声,起身离开?。
夏清让点头不说话。
等他一走远,飞快抬眸抽纸巾,仔细擦了擦眼角,又吸吸鼻子?,调整好状态。
呼,好险。
比幼稚更丢脸的是在吃火锅的时候哭鼻子?!
那更丢脸,多煞风景啊!
谈斯歧站在远处,隔着几张熙攘喧哗,热闹非凡的五人大桌,沉默地将少女的掩饰尽收眼底。
女生张望了会,见他没回,又打?开?手机镜头整理仪容。
像慌忙藏东西的小松鼠,警觉又机灵地要把马脚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