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门口刷卡声响。

“洗完了?”少?年?悦耳的嗓音伴随脚步声走近。

夏清让将新的手机开机,见他回来?匆匆站起:“怕时间来?不及,东西我晚点再来?收拾,我们先去元旦晚会看庄映雪表演。”

“对哦,许佑默怎么样了?”

“别急,时间够。”谈斯歧从口袋拿出两个黑色创可贴,“先坐下。”

“噢。”夏清让明?白了他的意图,乖乖坐下。

从外?归来?沾染了些许凉意的指尖,撩开女?生后颈处柔顺的发丝,谈斯歧撕开包装,黑色的创可贴碾着牙印,一点一点平稳贴合。

跟发丝一样的颜色,将痕迹完美遮盖。

他眯着眼打量了会,将女?生的长发重新收拢,道:“阿默在50层公共休息室挂点滴,药效已经褪了,医生检查不出什么,就是着凉有?些发烧,不碍事。我们先去晚会现场。”

“好。”

他们去到晚会现场,在入场处分开。

夏清让回到班级座位时,简呈言正在宣布接下来?是庄映雪登台,晚会气氛依旧高涨,仿佛后台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她的手机也照旧弹来?许佑默这?个病号的一连串聊天气泡,看来?果真没大碍。

有?惊无险的一晚。

夏清让长长舒了口气,好想?快点放寒假呀。

她姿态放松地?瘫靠在座椅上?,用新手机给庄映雪拍了好几张照片,静下心欣赏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