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因为大雪停运,三人乘坐的是高铁,一路向北,窗外的风景由南方?的梯田山野,逐渐变成银装素裹的冰雪世界。

去帝都?这件事?,她除了?庄映雪,谁也没告诉,不准备麻烦任何人。

确实如谈斯歧所说,硬币落下的那一刻,她对“去帝都?玩”这个提议很心动。

那就去看看,不是非要跟谁和谁一起,就当她到了?这个世界以来,给自己?的一次短期旅行。

说是武馆交流会,其?实只有第一天,各大馆长像模像样地在一个会馆里聊天,交流发展。

第二天,戴维艺就嫌交流会无?聊,带着她和雷子去熟人开?设的武馆串门。

“雷子,今天你?代表我们昌盛武馆,跟帝都?这边的小伙伴切磋切磋。”

三人站在一家名为“极意”的气派武馆门前,戴维艺拍了?拍雷子的肩膀,豪迈做下决定?。

“别啊馆长,我不是很想代表”雷子对馆主的一时兴起很无?奈,他更想跟大师姐去巷子里吃涮羊肉,雷子苦兮兮地看向夏清让,“大师姐救我呜呜呜。”

“放心,都?是我的老熟人,输了?不丢脸。”戴维艺恍若未闻,提鸡崽一样,提起他的后衣领,率先进门。

夏清让笑着跟在身后,比了?个打气的手势:“雷哥加油!”

“张大意,我带小孩来你?这玩玩。”都?不用前台介绍,戴维艺熟门熟路地对着一个肌肉健硕的高个男人打招呼。

男人转过?身朝门口看来,目光在雷子和夏清让身上扫视:“哪个小孩?”

比起昌盛武馆大师兄李国正眉骨处可怖的刀疤,这位馆长的长相?就显得板正多了?,杂一看好像丢进人堆都?不会引人注意的普通人。

可当眼神跟他锐利的视线对上,夏清让本能?地竖起防备姿态。

那是一种经历过?刀尖舔血、看过?死亡的危险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