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讲故事的手?法很粗糙,有点不像班长下棋的样子了。”夏清让笑说,“谈家将这件事瞒得密不透风,瞿田田曾跟我讲过,她在帝都上学的传媒部表姐,也只知道谈家发生过大事,别的一概不知。”
“这种秘闻,除了跟谈家同样级别的豪门,又有多少人能查得出来?”
像纪轻雨,就只知道谈家掌权人更迭和?谈父进疗养院而已,并不知道谈父情人这一茬,更别提绝育这说法。
疗养院既然?是谈家的,保密协议必然?不会这么儿戏,放任离职的人这样轻易说出。
“所以,班长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夏清让轻问。
“确切地说,疗养院是阿歧一手?策划的。”简呈言慢条斯理地搅动?南瓜羹,语气柔和?,“那会的于姨还不是如今谈家强势的掌权人,只是一个?养尊处优的柔弱贵妇人,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这个?地位,后面阿歧出了多少力呢?”
“还有上学期安可然?打着石膏的腿伤,也是阿歧的手?笔。”他的一字一句像蛊惑,“小?让不觉得,阿歧很危险吗?他的心思比你想象中的深得多。”
“不觉得。”夏清让眼神平静,“班长好像把我想得太伟光正了,我不是什么正义使者。相反,我很喜欢他们的选择和?做法。”
张极意说谈斯歧从山上被救下来,浑身都是鞭抽的血迹时,她甚至很感激,还有母亲可以陪在谈斯歧身边。
身体上的疤痕可以用系统的美肤物品去?除,不留痕迹,心上的呢?
被至亲之人背叛的怒意,养成了他性格里部分?的戾气,但她觉得谈斯歧其?实一直在抑制着那一部分?阴暗面,培养兴趣,追求事业,不断跟自己和?这个?世界和?解。
甚至于,在喜怒不定、脾气不好甚至说话难听的表象下,他有时很温柔。
不然?,跟在他身边的聋哑阿姨和?司机,又怎么还会待人有如此亲切的笑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