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行为在他们内部,已经算是一种不说破的潜/规/则了,也没人会故意去说破拆穿。
原身长得不错,天生一张文人脸。虽然干了三年的农活,没刚来时那么白净了,到底只是浅麦色,比村里男人还是干净不少,整个人看起来斯斯文文清清爽爽。
这种类型,在村里没见过多少世面的年轻姑娘里还是很吃香的,很快就成功娶了大队上家里劳动力最多,每年赚公分分粮食也分得最多的初家幺女。
然而又因为内心那股不甘,结婚一个月,原身都还在故意用语言压着什么都不懂的农村妻子,一直不肯圆房。
捋记忆捋到这里的秦松:“”
本以为自己已经够不对劲了,没想到还有更不对劲的人,偏偏还都叫他撞上了,一时间竟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
不过关于这一点,倒是让秦松心里松快了些。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在性格上的缺陷哪怕是穿越一回,换了副身躯,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抹消掉。
让人稀里糊涂掉进他这个比起原身来也好不到哪里去的坑里,秦松自己也良心难安。
现在这样,反而更好。
思索间,房门被人推开,身形纤细的初雪端着个搪瓷盆侧身挤了进来,抬头对上秦松清冽的眸子,下意识露出一抹怯怯的笑,“三哥,你一会儿趁热洗漱,早饭我温在锅里,记得端的时候小心烫手。”
叮嘱完了,对方出门的时候还小心翼翼把木板门给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