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对于?丈母娘的热切亲近,秦松有些“不识好歹”地反而希望送水这一固定任务还能像之前?那样由初雪来。
眼看着该种的都种下?了,只?剩下?满山金灿灿的冬小麦亟待趁着日头好赶紧收回来晒干,社员们绷紧了神经转了这么久,一个个已经有些倦怠了。
不过想到这些麦子收割晒干后除了交上?去的公粮,剩下?的就能分到各家各户手里,大?家都能吃上?一把?新麦磨出来的面粉,抑或是换上?一把?白面条打打牙祭,一个个又精神振作起来。
不得不说收割小麦这活儿是真累人,早上?天不亮就要踩着露水出工,干到日头升高时那汗水混合着麦叶上?的小毛刺,扎得人浑身发痒,就没有一处舒坦的。
哪怕经过这段时间的锻炼,干活已经不算太累,秦松还是觉得难熬。可若是他不做,初雪就要做更多,于?是秦松唯一能做的就是每天中午晚上?都洗上?一回澡。
日熬夜熬,艰苦的麦收终于?过去了。
大?约是今年确实算得上?风调雨顺,小麦才晒干入仓,晴朗了大?半个月的天儿就开始下?起了大?雨。
一下?就像是没个完。
大?家都歇在了家里,一时间整个村庄仿佛都笼罩在了一种独属于?乡村的恬然悠闲中。
秦松坐在堂屋里,大?白天的就着油灯慢慢写稿子。
《进步青年》那边还好,都是完整的故事,分两期登完一个故事后接着下?一个,哪怕都登完了,暂时没稿子续着也不碍事。